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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甘菊;
归根结底,生态问题是人类的问题。我们应该辩证地看待问题,用大脑思考,用心灵感知
薇甘菊是一种生长在南美和巴西的植物,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它可以通过攀爬、缠绕、覆盖和释放有毒汁液来杀死和毒害许多其他植物。它被世界保护联盟列为最危险的“有害植物”之一。
通过对调查数据的记录和现场采访,李以不可辩驳的事实说明了薇甘菊蔓延的真相,让读者了解了薇甘菊“残忍、自私、霸道”的一面,也认识到了生物入侵带来的真正危害和长期危机。
但与此同时,他用诗意的文学笔法写出了这株随风飘动的植物的气质:“当成熟的季节到来时,薇甘菊的种子就像青春期的少女,开始蠢蠢欲动。如果它们成群结队地浮在地上,那就太遗憾了。他们的目标很远。距离在哪里?距离在前方,距离在未知的地方。当风突然升起时,种子展开翅膀,向远处飞去。”
李告诉记者,“生态问题是描述人类生存状况的基本尺度,生态问题归根结底是人类问题。无论是抵御外来生物的入侵,防治外来害虫,还是控制生态问题,只要我们用眼睛欣赏自然,用头脑思考自然,用心灵感知自然,就会发现美无处不在,无处不在。”
他立即举了一个例子。每个人都认为外来物种的入侵是一个问题,但事实上,由于认识的局限,薇甘菊的许多价值还没有被发现。例如,薇甘菊每分钟能生长一英里,在植物中生长最快。一些专家以薇甘菊基因为研究对象,从食用蘑菇的研究开始,培育出生长更快的蘑菇。因此,我们必须辩证地看待这个问题,不要把植物的好的或坏的结果定性,而要通过它们的特性来发现植物的美李对说道。
谈论鸟的方式;
我无法判断“鸟路雄关”的未来,因为未来不仅取决于今天的理解,还取决于行动和坚持
报告文学《鸟路》是李关于森林破坏与重建、植树造林、保护鸟类的作品。摘要:李在文章中真实地描述了对云南巍山、关“雄关鸟路”的考察,这是鸟类每年迁徙南北的必经之路,同时也成为人类捕杀鸟类的门户。
“护林员被包围了,几十个手电筒整夜亮着空.许多疲惫的鸟儿在黑夜中飞翔,会飞走。这时,‘咻!咻!“咻!”用竹竿拍打鸟儿的无尽声音。"
这些图像的书面描述令人毛骨悚然。这是他作品的一大特色:从一个特定的对象或小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微观的知识,从事物到人。
他告诉记者,鸟类迁徙是对生存的奉献和对目标的承诺。在迁徙的过程中,面对各种艰难的环境和人类的贪婪,鸟类会表现出惊人的勇气、智慧和情感。
因此,他在《鸟道》中写道,有必要“变被动保护为主动保护”。当保护候鸟会让村民口袋鼓鼓的时候,谁会冒险违法去抓鸟呢?
堵塞比疏通好。在李的文章中,还记录了当地的对策。据说他们打算在鸟路雄关建一个观鸟平台,开展有组织的观鸟活动,以刺激乡村生态。村民们可以通过“农家乐”为观鸟者和游客提供食宿。此外,村民可以参与保护和服务,并从中受益。
这为我们提供了具体而生动的例子,表明人们能够真诚而自觉地行动,实现对自然的尊重、热爱和学习。
谈在北江边听钓鱼的声音;
黑加一直相信鲑鱼会回来。因为,鲑鱼是乌苏里江的灵魂!
“鲑鱼的故事,我构思了好几年,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去年,我连续两次去黑龙江,去乌苏里江与渔民交谈,从移民现象到渔民的生活状况。有了这个切入点,我感到非常兴奋,而且一蹴而就。当我听完在北江岸边钓鱼的声音,我非常詹妮弗。”李笑着对说道。
故事的主人公是赫哲族的黑嘎爸爸。赫哲族作为少数民族,人口只有几千人。长期以来,它一直以传统的捕鱼和狩猎为生,并且高度依赖自然环境。然而,由于生态破坏等原因,大马哈鱼已经好几年没有迁徙了,黑嘎爸爸一直独自一人住在河汊附近的“索罗子”里,等待大马哈鱼回来。
《听北河边的渔音》主要讲述了以黑嘎爸爸为代表的赫哲族的新生活。黑加的儿子黑加在俄罗斯工作,他的儿媳克罗地亚女孩托尼娅带着先进的科技和商业理念回来了。他们在自己住的房子里上网,他们的手机连接着信号。黑加和托尼娅在经营鱼餐馆业务的同时,也开始了互联网业务,并成立了“酷子网上商店”。最受欢迎的是大麻鱼子酱,用椴树蜂蜜和冬妮娅酿造的野生蓝莓酒,还有黑加爸爸缝制的鱼皮制品。
在文章的最后,写道:“在一条支流的浅滩上,水流湍急。黑加爸爸和黑加,一个拿着鱼叉,另一个拿着鱼篓。在河边的路上,两个人影一前一后闪过。远处,雾霭中的‘骆子’隐隐约约。”
李说,那天他看到树枝上的水很浅。虽然他们都使用传统的捕鱼方法,如鱼叉,黑加想尽快抓住他们,但黑加的父亲不得不等待鲑鱼生产的结束,并在这一代人的生命结束后抓鱼。这使他欣赏老渔民对生活的理解,尊重和顺应自然。
这些作品背后的故事始终体现着李的生态文学创作观:生态离不开我们,我们的幸福和幸福离不开良好的生态。以文学的形式呈现生态美是生态文学作家的使命和责任,也是李始终不渝追求的目标。他认为在生态之美的背后,总是有一种灿烂的人性之美。
说到作家李,可以说是中国生态文学领域的中坚力量。几十年来,他一直关注生态问题,呼吁生态保护,写生态现状。他游历全国各地、自然保护区和林区多年,以其不懈的活动、观察和思考生态问题的敏锐视角、富有感情和责任感以及丰富多样的文学作品而闻名。
他的生态文学作品有《薇甘菊:外来物种入侵中国》、《乌梁素海》、《鸟路》、《从大发展到大禁绝》、《听北方河边的渔音》等。充满了敬畏自然的生态理念,对生态平衡的热切呼唤,对生态之美的强烈渴望和人们的心灵。
他强调“生态有其自身的逻辑,它体现了自然规律的律动与和谐,表现了旺盛的本能和生命的律动。”土壤、水、空空气和阳光在生态上得到保护;动物、植物、真菌和许多微小的生命在生态中得到保护;灵感、激情、思想和信仰都是在生态中培养的;生态学中有定理、定律、传说和故事。”
他还坚持生态文学必须回到它的原点——走进人们的心灵。道德法则在人们头脑中的作用,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和尊重,以及对什么是发展高峰的重新审视和反思,对生态文学来说是绝对不可或缺的。这是他作品的一贯基调。(记者杨玉平)
编辑:计然
标题:向自然学习,应诚恳而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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