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社区到广场 知乎未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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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尝试和错误的道路已经步履蹒跚。智虎将来会去哪里？

对于智虎的绝大多数员工来说，2018年底的裁员相当奇怪。

早在12月10日，网上就有传言说智虎正在大规模裁员，裁员比例高达20%，涉及整个企业。虽然离开公司的员工的确切人数还不得而知，但记者从内部了解到，至少从微信集团各部门的统计数据来看，智湖的员工总数已经从1500多人减少了近200人。

对此，智虎负责人表示，裁员的传言是不真实的，这是公司正常的人事调整和结构优化。通常情况下，互联网企业年末“末位淘汰”员工的最大值为8%~10%，智湖目前的“优化”比例明显超出正常范围。

目前，智湖受裁员影响的部门包括技术、产品、市场、短片等。，而商业化团队受到裁员的打击最大。自智虎的商业化在2017年初正式启动以来，团队不断扩大，裁员前有400多人，包括许多应届毕业生和预备人员。据退休员工称，商业团队的裁员比例超过20%，新员工是第一个被“优化”的。

最近，京东、美团和贝塔都有裁员的传言，但智湖的裁员仍令人惊讶。从表面上看，智虎的处境并不像其他公司那样尴尬:2018年，一级市场资金紧张，大量公司被迫去香港和美国“放血上市”；在这种情况下，智虎在8月初仍获得了2.7亿美元的电子回合融资。

另一个猜测是，裁员可能与首席财务官孙伟有关，他刚刚在11月底上任。孙伟曾是Honey Bud的合作伙伴和首席财务官，Honey Bud是一个销售进口母婴品牌的平台，在顶级跨国投资银行有10年的工作经验。在孙伟到来之前，智虎没有设立首席财务官的职位。孙伟的任命与智虎刚刚获得的E轮融资相结合。有人认为裁员可能意味着智虎将很快上市。

不过，记者从智虎那里了解到，智虎目前应该没有上市计划，未来可能会增加一轮ipo前融资。

据经纪专业人士分析，在ipo之前，公司很少裁员。在未来的二级市场，智虎很可能被列为知识教育企业。这类企业的静态市盈率并不是关键，投资者需要看到空.未来的利润增长如果智虎急于上市，它需要扩大业务，而不是节省成本。

智虎的部门撤销和新业务探索仍在同时进行。根据界面报告，视频短片是精简的业务部门之一。最初的50或60人的团队被削减了一半，剩下的与社区中的其他产品团队合并。然而，据记者了解，智虎刚刚开始在收集视频短片人员的同时，为少数种子用户测试一款名为“即时阴影”的视频短片应用。即时阴影注重社交，鼓励用户在微信上分享。创始人周源经常在上面擦脸。

据各方消息，智湖的这次调整应该更多的是业务、战线和人员的精简和重组。自2016年宣布商业化以来，智虎发生了许多变化，现在是分阶段总结并重新优化产品结构和收入模式的时候了。展望未来，智虎要去哪里？

加速商业化

2016年之前，智虎一直在按照“慢行”的节奏有序行进。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周源多次提到智湖是一场长跑，希望团队能耐心地为核心用户服务。

周源经常用城市建设的思维来思考智虎的模式。他非常喜欢一本名为《美国大城市的生死》的书。作者简·雅各布斯反对战后美国城市的扩张，提出城市的本质和活力在于其多样性。周源对规模扩张极为谨慎。在过去的八年里，智湖的发展从社区一步一步走向城市，今天它已经成为一个很多声音嘈杂，很难说什么的平台。

2012年底，坚持两年邀请制的智虎开始显示出疲态。周源将智湖比作“一个人口基数停止增长的城市”。2013年3月，智虎开始注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随着各种声音的涌入，注册用户的数量从40万增加到400万。

2014年，达五因为不友好的讨论环境而开始离开智湖。周源在雅各布斯的书中把当时的智湖描述为“纽约文艺复兴时期，当时纽约人口从700万增加到900万”，而当时城市繁荣的前提是基础设施的改善。

2016年，当周源仍专注于改善社区基础设施时，战场突然发生了变化，外国敌人进入了。为知识付费已经成为一个热门话题，许多玩家都涌入了这个领域。作为知识领域的自然代表，智虎没有理由放弃主权。

2016年愚人节，智虎的新功能“价值”发布。用户与朋友分享有价值的信息，关键部分被编码，用户可以通过付费阅读完整的信息。在值班的官方视频中，周源露出了自己的脸:“很多人总是问我们如何商业化，这让我很困扰。所以我组建了一个团队，做了一个商业项目，难道我没有赚钱吗？”

这个看似愚人节的玩笑打开了智湖商业化的宝盒。今年，智虎开通了一个一度不愿开通的机构账户，并上网了解了live和书店。

2016年，处于探索阶段的商业化仍采用独家代理模式。2017年7月，智湖正式成立商业化团队，一年内扩展到400多人，并配备了独立的产品、技术、R&D、规划和销售部门。除了为品牌制作本土广告、设置场景和设计线下活动，以及后来演变成流媒体广告，智虎还为品牌提供了一些特殊的工具，如“品牌提问”和“亲自回答”。效果立竿见影。2017年，智湖的商业化收入达到2016年的5倍。

智虎的商业化很快得到了资本的认可。2017年1月，智虎从今天的资本投资中获得1亿美元的D系列融资，估值为10亿美元，并进入独角兽行列。

2017年底，第一次出现在乌镇互联网大会上，并受邀参加马举办的豪华晚宴。周源正式成为互联网上最强大的圈子之一。

2018年上半年，智湖的商业化收入超过了2017年全年。这样的成就自然会让黄金所有者笑逐颜开，电子轮融资也将随之而来。

根据智虎发布的最新官方数据，截至2018年11月底，智虎的用户数量已超过2.2亿，同比增长102%。此外，2018年上半年，智湖商业广告收入同比增长340%，知识服务产品“智湖大学”提供了15000多种知识服务产品，600万人付费。

从社区到广场

与智湖普遍的商业化进程平行的，是智湖与当地日益赚钱的氛围相联系后，社区气质的变化所引发的用户争议。

2016年后，智湖的许多老用户感到明显不适。“草根”用户涌入后，娱乐内容泛滥，信息流中加入了过多的广告，渠道下沉的意图明显。

一位参与智湖早期社区运作的员工回忆说:在早期，智湖有意识地控制了性别问答的内容。尽管两性都是最热门的公共话题，“这是一个很容易水合的领域。”在这方面，智虎团队亲自撰写了高质量的性别问题和答案，以指导用户创造。在智湖的今天，这种坚持已经不存在了。主页上推荐的话题通常包括“有xx这样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和“你见过多脏的渣男。”

从构成上看，智湖二、三线城市用户数量明显增加，年轻用户比例增加，原有社区氛围淡化，许多渴望抢占智湖流量和影响力的用户混杂在一起。智湖已经从一个小小的讨论社区变成了一个拥挤的广场，真正成为了一个“全民”的智湖。

祁鸣风险投资的管理合伙人甘建平很早就投资了智湖。当时，他没有料到智虎会有今天这么大。"当时投资委员会讨论的最大问题是:智虎能达到100万道还是1000万道？"在甘建平看来，当一个公司的用户足够大，覆盖面足够广，受到用户的欢迎和政府的关注时，商业化运营或从社区走向平台是必然的选择。

目前智湖包括许多流行的产品模式:如果智湖被视为一个知识支付平台，答案是，get和喜马拉雅是它的竞争对手；同时，智虎也可以被视为一个内容搜索和发布平台，它有百度的影子和今天的头条；如果你浏览智虎的每日推荐，它似乎从微博的娱乐思维中学到了很多技巧；如果智虎被视为内容电子商务的分流入口，它可以成为另一个“值得买的东西”和一本小红书。

有趣的是，尽管智湖有这么多的产品，但它并没有与任何一个产品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秘诀在于，智虎多年来在运营内容社区方面积累的经验、护城河和差异化足以让它长期自由探索。此外，目前的2.2亿用户不会达到智湖的上限。

智湖最早的投资者、创新工场的管理合伙人汪华表示，受过良好教育的中国城市人口已达到5亿，但他们向上的工具性需求尚未得到充分满足。不同于颤音和微博等互联网平台对不断下降的人口红利和娱乐的追求，智虎选择了一个看似不受欢迎但实际上需要时间触发的大市场，而红利被推迟了。

还在路上

智虎也经历了来自今天头条的挑战。

2017年8月，今日头条的问答产品《吴空问答》在胡志遭遇300大Vs。2017年11月，吴空问答进一步发布消息，2018年将有10亿元用于补贴受访者。

对于吴空在商业策略问答中的直接挑衅，胡志没有给予针锋相对的回应。到了2018年7月，不仅吴空问答投入的10亿元人民币消失了，而且产品本身与“微标题”合并并被战略性放弃的消息也消失了。这场曾经轰动一时的偷猎战争以智虎的“谎言胜利”而告终。

颤音的兴起会改变今天头条新闻的既定策略吗？仔细分析没那么简单。据胡志一位曾被吴空问及的大v说，大v标题所提供的条件就像一份劳动合同，规定稿费500元一份，月费上限为10000元，并对每个月的回答字数、更新间隔和保证文章数量提出了严格的要求。

多年来，智虎的发展一直不温不火，几乎没有给创作者补贴。然而，从吴空问答的溃败中不难发现，胡志对大v人的吸引力及其独特的社区运作策略是无法被简单的金钱攻势所取代的。

为什么人们花时间和精力认真回答问题？一位了解社区运作的员工表示，大V人不仅希望建立个人权威、打造品牌、拓展关系、将隐性利益转化为显性利益，而且更注重人际关系，从而激发出高质量的答案。"在智虎上，关系和内容相辅相成."

教资会的动机无非是兴趣动机和荣誉动机。某一领域的专家对荣誉激励、与大师竞争的机会和无形的特权印象更深刻，如更多的曝光机会、自定义权利、个人晋升等。

所有这些都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来营造氛围、营造环境、筛选话题和推动社区的发展。例如，如何打击暴力和灌溉，如何促进用户的自主权，以及类似的社区运作经验，智虎可以说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方法论。

那么，随着这些年来护城河的修建，智虎会不会为了商业目的而把它们全部毁掉呢？

记者联系的智虎内部员工已经与周源沟通过。他认为，周源对于如何应对智湖庞大的用户群以及如何利用新技术更有效地分层用户也感到困惑。算法推送似乎是一种相对直接的模式。在2017年接受《中国企业家》杂志采访时，周慧琳承认效果还没有达到理想状态，空.还有很大的进步

2017年，周源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聘请到百度前自然语言处理专家李大仁担任智虎科技副总裁。我希望后者将集中于解决更有效的分层和首先推动用户的问题。

自商业化以来，智虎90%以上的收入来自广告，基于知识的付费产品尚未创造规模经济。对此，长期从事互联网研究的天棋变形虫基金投资伙伴魏武挥认为，目前的知识支付平台大多是由微企业驱动的，回购率很低。在喜马拉雅山试验了三年后，它仍然需要每年反复投资营销成本。智虎在微型企业方面做得不多，可能认为这种模式不适合他自己。

“知识支付与出版书籍非常相似。过去，出版社付给作者的版税不超过20%，但知识报酬的份额可以达到50%。这本书无论如何也卖不到200元，但是网上有很多课程卖199元。从这个角度来看，知识支付仍可持续多年。”吴伟挥挥手，说道。

在早些时候的一次采访中，周源说智虎过去和现在都在做正确的事情，而不是简单的事情。做简单事情的应用正在慢慢消失，而做困难事情的应用总是有一席之地。

显然，智虎需要的时间比资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