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银行资本补充“质”重于“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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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艺曈

商业银行渴望补充更高质量的资本。

日前，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召开专题会议，研究支持商业银行多渠道补充资本的相关问题，推动永久债券发行尽快启动。

目前，商业银行面临着一定的资金补充压力，资金的质量比数量更重要。此时，推动永久债券发行的必要性表现在两个方面。

首先，目前商业银行现有资本消耗较快，急需补充资本。今年以来，银行监管更加严格，提高了对流动性和资本的要求。去杠杆化、去渠道化和表外业务深入开展，同业和非标准业务压缩，商业银行逐步回到以信贷支持实体经济的正确轨道。在这个过程中，银行资本的消耗也在逐步加快。此外，当前银行业经营压力较大，贷款增速高于利润增速，资本“缺血”问题更加突出。目前，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普遍达标。但是，随着回报信贷业务的深入，商业银行补充资本的压力仍然很大，迫切需要补充高质量的一级资本。

二是商业银行现有的资本补充工具和渠道不足。目前，银行经营压力大，盈利水平有待提高，内生补充渠道不足，质量不高，实力不够。现有的外源性补充工具主要包括二级资本债券、优先股和可转换债券。其中，二级资本负债规模较大，门槛较低，但风险分散程度不够；优先股和可转换债券门槛高，审查严格，只有上市银行才能发行。从结构上看，与二级资本相比，银行补充一级资本的压力更大。目前，中国只有优先股作为补充其他一级资本的工具，因此有必要拓展一级资本的补充渠道。因此，探讨银行永久债券的发行是适时的。

那么，与现有工具相比，银行永久债券有什么特点？

永久债务是一种混合资本工具，用于补充银行的其他一级资本。它是一种没有明确期限或期限很长(一般超过30年)的债券，其偿还顺序在普通股和优先股之前，然后是普通债券和次级债券。与优先股相比，永久债券的发行和审批流程更加便捷；从会计角度看，海外发行的永久债券可以算作“股权”，这有助于降低银行杠杆率，优化银行监管指标。

由此可见，通过发行永久债券补充银行其他一级资本，将有助于丰富银行资本补充工具的种类，可持续地满足银行的融资需求，提高银行资本补充的质量和效率，从而缓解银行目前的经营压力，使其安心服务实体经济。

银行永久债券的发行应尽快进行，先试点后推广。财政、央行、银监会等部门要加强政策协调，系统推进发行工作；商业银行应根据自身实际，及时行动，及时制定发行计划；我们要充分调查，在时间限制、还款方式、损失分担等核心问题上，拿出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发行人应做好信息沟通工作，使投资者充分了解永久债券的利弊，并对延期付息、减记或转股的风险有清晰的认识。信息的对称性可以帮助银行更顺利地发行永久债券。

总之，随着高质量的发展和转型升级，商业银行告别了粗放型的高速增长，资本补充不应注重数量，而应注重质量的提高。为了促进银行更高质量的发展，除了探索发行永久债券外，还应进一步疏通资本补充工具的发行渠道，充分发挥资本市场的作用，提高直接融资比重，控制商业银行间接融资比重，降低宏观杠杆率，从根本上缓解商业银行资本补充压力，使其走上高质量的发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