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伦改革与雅典币制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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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辰玉

在古代，雅典是最重要的地中海城邦之一。雅典是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经济和学术源头，现有的大多数古典文学或多或少都与雅典有关。在古典文学中，许多词语描述了雅典历史上以前的改革，梭伦改革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历史意义上的雅典并不局限于雅典的周边地区。在国王和执政官的统治下，雅典逐渐将阿提卡半岛纳入其势力范围，形成了“村镇联盟”。雅典积累了大量的土地、人口和财富，成为希腊最富有的城邦之一。然而，国家的统治模式仍然保持着少数贵族统治的“古代”模式，越来越多的“雅典居民”被排除在政治生活之外。到公元前7世纪，雅典陷入混乱，骚乱和家族仇杀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为了维护国内秩序，雅典人任命法学家德拉库尔来撰写雅典的第一部成文法，即《德拉库尔法典》。因为这条法律写在一块木板上，所以也被称为木板文件。与此同时，德拉库尔还建立了其他机构，如400人的国会，这对后代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然而，法典可以被视为一种残酷的惩罚和滥杀，而惩罚只是死刑。人们过去常说账单是用血写的，不是墨水。德拉库尔曾经说过:“如果一个轻罪被判处死刑，重罪是很难加进去的。”然而，严厉的惩罚并没有真正解决雅典的社会问题，反而激化了社会矛盾。

公元前594年，古希腊七贤之一的梭伦成为执政官。他首先废除了《德拉库尔法典》的大部分条款，只保留了关于谋杀的条款。随后，梭伦在雅典进行了一系列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改革，如在政治上把雅典公民分为四个层次，承担不同的政治和军事义务；重组了由400名成员组成的议会，并使其成为公民议会的常设机构；建立最高法院。在民事方面，梭伦宣布了他对消极命令的理解，并制定了继承法。梭伦还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雅典经济发展的法律和政策，其中涉及到雅典的硬币、货币制度和度量衡的改革。这段历史是由公元前4世纪著名学者亚里士多德和罗马历史学家普鲁塔克写的。

亚里士多德记载:“在法律颁布之前，他免除了他的债务，然后他增加了度量衡的数量，增加了货币体系，增加了硬币。当时，度量衡比费尔顿的更宽。最初的米娜重70德拉克马，但现在是100德拉克马。古代制度是两个德拉克马。他还将度量衡与硬币联系起来。63 minas等于1 Tarant，3 minas可分为Stade和其他货币系统。”普鲁塔克的记录大致相当于他的:“包括仙女座在内，穷人感到满足的原因不仅仅是债务减免，还有利息的减少，以及度量衡的增加和硬币的升值。”他(梭伦)把米娜的重量增加到100德拉克马，而不是70德拉克马，所以他们(穷人)仍然按原价支付，但它的价值已经缩水。这对付款人有利，收款人的利益不受损害。但大多数人仍然说，取消令是为了取消所有债务。”

就这两段的总体效果而言，梭伦采用了货币贬值的方法，以不损害借款人和贷款人双方的利益，用较轻的阿提卡货币取代较重的Oegina货币，即减少每一德拉克马的实际重量，从而实际上减少债务人的债务偿还额，但不损害债权人在账目中的利益。然而，这将使读者认为硬币早在梭伦或梭伦之前就已经在雅典使用了。早期的钱币学也标志着雅典钱币改革的时代，梭伦或梭伦从办公室回来，然后将雅典钱币铸造的开始推进到公元前7世纪末。自20世纪中期以来，许多学者开始重新研究雅典早期的硬币，然后从根本上否定了这一说法。因为在公元前7世纪末，硬币还没有诞生。目前，人们发现雅典最早的铸币时间比梭伦晚了近一个世纪。由于当时雅典没有硬币，所以雅典没有硬币改革。

此外，这两段也是矛盾和矛盾的。文章中提到100德拉克马分等于70德拉克马分。如上所述，总的来说，古希腊米娜的重量应该大致相等，这意味着用较轻的阿提卡-尤贝娅德拉克马代替较重的埃尔吉纳德拉克马。然而，根据出土的米娜测量和古典文献记录，雅典官员可能使用两种不同重量的米娜或塔兰特测量。公元前二世纪，雅典提高了“市场米娜”的重量，使它非常接近乌尔吉纳硬币米娜。亚里士多德和普鲁塔克的记录仍然含糊不清，这是众所周知的。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说法，在雅典早期使用的是辉腾的测量方法。根据公元前4世纪的特尔斐碑文，埃尔吉纳的度量衡比阿提卡的大。然而，亚里士多德混淆了两种不同的测量单位。米娜是重量单位，不是度量单位。亚里士多德接着把他的讨论扩展到梭伦的“硬币创新”。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谬误有很大的不同。安德洛泰恩和普卢塔克只遵循他们的前辈的话，他们没有仔细审查和检查他们看到的材料。他们被怀疑吞掉了日期并犯了错误。

可以说，雅典的政治改革应该与雅典的货币无关。然而，类似的改革确实发生在古代，但它们与梭伦无关。雅典的货币改革发生在暴君时代，不仅如此，雅典的硬币也出现在暴君时代。雅典历史上的暴君时期可以说是其发展的关键节点，这是因为梭伦的改革为雅典未来的民主政治奠定了基础，但梭伦却以周游世界为借口离开了雅典，以逃避人们的责难和批评。梭伦的新法律并没有完全解决雅典的社会矛盾。来自北阿提卡的贵族贝斯特拉图斯在公元前561年夺取了雅典政权，成为雅典的暴君。虽然他被流放了三次，但他的统治几乎涵盖了从公元前561年到公元前521年的大部分时间。在毕达哥拉斯的统治下，雅典保留了梭伦的改革成就，经济日益繁荣，文化日益繁荣。古老的雅典娜神庙就在这个时候完工了。据说荷马史诗也在这一时期在雅典被编成了一本书。公元前528年，皮西特拉图斯去世，他的儿子西皮阿斯和西皮库斯掌权，而西皮阿斯继承了暴君的统治。公元前514年，习惯于“断袖”的西帕库斯被哈尔莫多斯和亚里士多德盖顿出于动机或激情暗杀。随着西帕斯的死亡，西帕斯变得多疑和残忍。最终，拉西迪的梦想家与其他雅典贵族家庭联手驱逐了西皮阿斯，雅典的暴君政治崩溃了。

在皮西特拉图斯的统治下，第一批被称为徽章硬币的雅典硬币出现在雅典。徽章硬币有13种，分别是双耳罐、甲虫、牛头、峡谷、骏马、马后半身像、马前半身像、膝骨、三条腿、猫头鹰、车轮、公牛和公羊。这些硬币使用旧的阿提卡货币体系，主要是一个德拉克马和两个德拉克马，辅之以小单位硬币。大约在公元前520年，雅典采用了邻近的育碧货币系统的最大单位斯塔德作为其四德拉克马单位，并将其作为主要的硬币发行单位，同时减少了两个德拉克马银币的流通。根据亚里士多德的经济学，西皮阿斯“在雅典停止流通硬币，然后设定价格并要求人们把旧硬币给他。”当人们来申请新硬币时，他(Sipias)会返还同样重量的银币。”这意味着旧的雅典徽章硬币已经退出流通，所有原来的两个德拉克马银币已经停止，因此新的硬币-猫头鹰硬币，影响了近300年的希腊世界，正式诞生。

雅典人不仅改变了硬币的形状，还创造了新的货币体系。此后，四个德拉克马银币不仅成为雅典硬币的标准单位，而且还借用了尤贝亚(Garcia)货币体系中Stade的货币价值(即17.2克)，同时保持阿提卡的重量为一个德拉克马(4.3克)，从而形成了一个重量单位范围更广、完整性更强的货币体系。这一创新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它不仅开启了四个德拉克马银币的铸造，而且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货币体系——优贝亚——阿提卡货币体系。因此，亚里士多德提到了发生在公元前6世纪中后期的梭伦改革的一些条款。

那么，为什么亚里士多德把硬币改革放在梭伦的名下呢？这可能是由雅典的政治斗争和人们意识的影响造成的。公元前5世纪末，雅典寡头和民主人士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对抗和争论，双方都想以梭伦的名义恢复他们的“祖传制度”。享有盛誉的梭伦已经成为民主党人和寡头们共享的“上帝的王牌”。因此，硬币改革的成就自然可以归入梭伦的名下。修昔底德曾无奈地说，雅典人不了解暴君和国家的历史。罗马时代的传记作家普鲁塔克认为，早在弥诺斯时代，雅典就有硬币，发行者是忒修斯。根据历史记载，雅典人在公元前5世纪末对暴政或寡头政治怀有极大的敌意。在西西里远征前夕，雅典人对任何重建寡头政治或暴君政治的企图都表现出焦虑和愤慨。因此，从公元前5世纪末开始，硬币改革很可能被雅典公民从暴君的历史中“抹去”，并以声望很高的执政官梭伦的名义“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