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低扩中 收入分配改革需明晰产权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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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针对中等收入群体面临的挑战和制度、制度障碍，本文提出了一系列“向中国扩张”的政策、思路和措施。

最近，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相关部门的领导下，包括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教育部、科技部、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农业和农村事务部以及国家统计局在内的七个部门的专题讨论会以及相关专家的专题讨论会密集举行。针对中等收入群体面临的挑战以及制度和制度障碍，本文提出了一系列“向中国扩张”的政策、思路和措施。

根据社会学的观点，大多数中等收入群体，即所谓的“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是一种最优的社会结构，因为庞大的中等收入群体不仅可以刺激内需，而且有助于缓解不同阶层之间的对立和冲突。此外，中等收入人群往往通过个人奋斗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的成功经验可以给底层人群带来向上流动的积极示范效应。因此，无论是经济价值还是社会和谐稳定，都必须“扩张中国”。

自2002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提出“以共同富裕为目标，扩大中等收入人口比例”以来，“扩大中国”一直是一个热门词汇。例如，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收入分配格局要合理有序，中等收入者占多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要增加低收入者的收入，扩大中等收入者的比重，缩小城乡、地区和行业的收入分配差距，逐步形成橄榄型的分配格局。”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不仅明确提出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而且在“两步走”发展战略的第一阶段提出“中等收入群体比重明显提高”。显然，在中国努力实现现代化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过程中，“培育和扩大中等收入群体”已经成为中国社会发展的重大战略决策。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上述背景，很容易得出一个判断:“在中国扩张”虽然有很多好处，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在中国扩张”的难点在于“在中国扩张”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可能会影响到整个身体，这不仅会触及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如税制调整、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等，还往往涉及到不同群体的利益调整。

中国的“扩张”有其特殊性。就像有些人宣称扶贫会被大病打回穷人一样，中国的中等收入群体也有脆弱的一面:就收入而言，它已经是中等收入群体的一员，但由于各种因素，实际可支配收入并没有显著增加，导致他们的生活质量有了显著提高。

从这个角度来看，“向中国扩张”的关键是帮助当前的低收入群体向前迈出一步，同时也努力使中等收入群体更加稳定。目前，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正在召开座谈会，专家提出的推进税费改革等建议，将新型农民、个体户和小微企业主作为潜在的中等收入群体，给予重点支持，遵循了这一思路。

此外，就政府而言，有两件事特别紧迫和有希望。

首先，我们必须致力于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根据国际经验，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至少可以将基尼系数降低10个百分点。一些中等收入人群经常感觉自己是“中产阶级”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基本公共服务的不平等。为了达到同样的生活质量，他们往往需要付出更高的成本。

第二，优先提供创造财富的平等机会。长期以来，不同群体间收入不平衡的根源不仅是市场因素和个人禀赋差异，还有一定的政策因素。这就要求政府及时清理加剧收入差距的不合理政策。例如，鉴于城乡收入差距不断扩大，在城市化背景下，消除城乡之间的双重壁垒，让农民更容易在城市生活，显然要有效得多，因为前者更有利于降低交易成本，有效增加农民收入。同样，通过立法提高劳动者的博弈能力，确保相关法律的严格执行，也是政府的最佳选择。

为了促进社会积极创造财富，创造一个法治的市场经济环境是政府的当务之急。世界经济史的经验证明，只有在市场经济法治的环境下，当个人成为决定命运的关键因素，明晰的产权制度能够给人以充分的安全感时，社会上才会出现更多的商业英雄，中等收入群体才会迅速而自然地壮大。

今年是“拓展中国”的关键一年。只要不缺乏共识和清晰的思路，我相信出台许多措施都会取得良好的效果。